他自是心向明月
“太狠了……”
“唉……”
“也不知道这次苏宗主要怎么罚他。”
“哎,我还听说他才来柒灵宗的时候差点和古师兄打起来。”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发现这古师兄和他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吗?”
“我看是都和他关系不好。”
“他那样谁和他相处得到一起?”
“啧啧啧。”
“他这样的人就不适合来我们柒灵宗,你说他当初怎么就不去覆曦宫啊?”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他听见报复你们。”
“哎……”
洛淮书依旧挺直了背影跪在门前,即使他已经听到了远处弟子的谈话,他的表情仍然是没有一丝起伏波澜。
脑中还是方才苏长熙对他说的那句:“共伤人七处,为师如今也伤你七处,你再去外面跪上七日,可有异议?”
“没有。”
剑一出手,苏长熙倒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每一道剑法都是精准无误,避开要害却又让你感到疼痛无比,七剑下来,洛淮书白色的长衫已被血污打湿。
灼热的阳光直直照在他的身上,他脸上的汗珠不断顺着脸颊淌过,唇角略显干涸,显然是很久没有饮水所致。
不论烈日晴天还是刮风下雨,洛淮书依旧跪在原地不动,这样足足撑了七日。
到了这第七日,他终于起身。
他的双腿已经麻的不受控制,却还是勉强站稳。
他抬起手来,随意的擦干了脸上的汗珠,转身离开。
踉跄的脚步有些发虚,看的人心惊胆战,生怕他哪个不小心就这样载倒在地上。
刚从安斋阁出来的李良辰便瞧见了这抹背影,她看着他发虚的步子,微微蹙眉。
她握紧了秀拳,心疼的不得了。
虽说这二师兄平日里面若冰霜,冷漠孤傲,却也丝毫不像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人啊。
怎么会……
她知道这人性格高傲,她此时上前去扶他,定会被拒绝。
目送这人安全回到房中,李良辰这才离开。
不知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大师兄偏偏不在这里,若是大师兄在这里,定也不会允许别人在后面嚼舌根。
……
自那日之后,洛淮书便孤身一人下山。
这一去,便是三年。
她仍然还记得,不知从哪儿忽然回来的风夜析就像发了疯似的去找洛淮书。
可是得知消息后那人便又像失了魂一般,傻傻的愣在原地。
在那之后谁也不愿再提起这件事情。
三年后,二师兄历练归来,整个人都气质愈发沉稳自得,仿佛褪去了不少的孤傲,却还是依旧的冷清,面容依然波澜不惊。
就好像没事人一般,关于三年前的事情绝口不谈。
可没出几日,大师兄和他不知又为了什么事在练武场大打出手。
两人关系不好的传言便变本加厉的在宗门流传着,而洛淮书本人也被当成的瘟神一般都存在被弟子们躲避着。
生怕惹得这位二师兄不愉快。
后来的洛淮书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在大师兄帮他接去镜花城的事情后,那时的洛淮书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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