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试探（2/2）
忆当中。
曾经母皇醒过来，看着她的时候眼中还有一点点想念和疼惜，但这次母皇醒过来后，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下属看蝼蚁一样，很无情……
这也是一直困扰她的，她实在想不明白。
虽然一直都觉得和大祭司有关系，但她现在的实力，还无法去调查大祭司。
“这么说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母皇是主动舍弃这些作为母亲，作为妻子，作为百姓所值得信赖的王者的善意，和爱意等等一类的感情，你觉得她想做什么？”蓦昭昭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后看向北鸢歆缓声开口。
听着蓦昭昭的问话，北鸢歆愣了很久，一时间就有些反应不过来，蓦昭昭所说的意思。
“你现在先不用着急回答我，等会儿我们离开皇宫了，你大概会有答案。对了，不要告诉任何人，霆不是司空魇。”蓦昭昭伸手制止了北鸢歆开口，再次提醒。
北鸢歆点点头，不明白为什么蓦昭昭，现在会变得这么警惕，但也还是点点头表示答应。
“哪怕是你的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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