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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司马父子(2/3)

,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这要传到外面,自己在官场上的名声可就毁了。

这两天司马朗都在反复琢磨这件事,司马儁为什么假装做寿,是有别的缘故,还是继续拖着不让自己上任。有一点司马懿说的没错,司马朗现在好歹是一个太守,在这么高的上,不用担心日后的前途;可是司马朗在乎的不是一个太守的前途,而是一展心中的学说。

“司马朗,你原来在这里?你父亲正到处叫人找你呢?”说话人满脸的玩笑不恭,圆圆的面孔风轻云淡;是司马朗的死党杨俊,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属于那种口若悬河的人才。司马朗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杨俊收起笑容说:“我是早上过来的,我是来告诉你,我不和你去河东郡了,我打算去许昌见皇上。我必须做出选择了,我没有用之不尽的机会和资源,这次是杨亮推荐了我。”

杨俊是弘农杨家的旁支,受业于大儒边让,边让原先一直跟着张邈蹦跶,可就是在张邈兵败的时候,边让又通过孔融、陈宫投奔了刘辩;刘辩没有为难边让,直接给了边让一个尚书的职务。杨俊不把希望押在自己身上是正确的,弘农杨家现在和颍川荀家,并列是刘辩最信任的两个世家。

转运使杨亮和代尚书令荀彧一样,是刘辩的心腹,有杨亮背书,杨俊真的不用担心前途;杨俊看司马朗眼中逐渐明亮,却没说话,晓得司马朗还需要思考,主动说:“司马朗,没事,你再想想,我先去其他地方转转。”

“等等,”司马朗痛感信息的不对称,梅花的淡香没有让他的思绪完全平静下来;司马朗习惯性地举起左手捋捋头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看四周没有人,低声问杨俊:“你应该知道我父亲的那个做寿有问题,你怎么想的?”

杨俊客居河内郡十几年,几乎每年都来给司马儁祝寿,肯定是晓得司马儁前几天的寿宴不对,或许这正是杨俊想抽身而去的原因;杨俊想必猜测过原因,最后决定还是打铁需要自身强,靠自己改变命运的。

杨俊很平静,咧嘴笑道:“这就是你在床上躺了几天的原因?皇上对你那么看重,早一天去河东,可以早一天让大家心安。”

司马朗眼神一亮,杨俊是话里有话;司马朗急忙说:“去我的书房坐一坐。”

杨俊对司马朗的说法并不质疑,司马朗本身就是一个随和的人,杨俊笑道:“是不是有些事不说,如鲠在喉。”

司马朗拉着杨俊进了书房,坐下问:“尚书台是不是在猜测河东要出事?”

杨俊早就知道司马朗会这么问,司马朗迟迟不动身,对上任的事一再推脱;尚书台的那些人又不是傻子,尤其是许相那几个家伙,本来就是阴险的人,恐怕对司马家族的心思早就琢磨得透透的。只是杨俊相信司马朗不是参与阴谋的人,淡淡地说:“我问过老师,老师说,尚书台专门去函许昌问过,皇上的回复是不改变任命,他相信你,也相信你家事一了就会去上任。”

刘辩没有打算把司马朗晾起来,让司马朗欣慰之余深感内疚,自己端的是刘辩的饭碗,竟然没有一心一意为老板着想;司马朗苦笑道:“这段时间家里不顺利,司马孚年纪不大……却做了那样的事,家父很担心……”

司马朗适可而止,给了杨俊去想象的空间;杨俊的眼神有些飘忽,也有些嘲弄,笑着说:“令尊多心了,连始作俑者陈纪都好好的,你们是被拉入这件事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俊心里肯定,司马家绝对有一个陈纪的同伙,对于司马家来说,这不是一件事的结束,而是一个开始,除非司马家能坦坦白白地去许昌和刘辩谈一次。杨俊不确定的是,司马朗是想就此过去,还是在花时间劝说家人,因此只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司马朗的心并没有热络起来,他隐隐约约觉得,真相不是那么简单,陈纪和父亲司马儁本来没什么来往,几年也不通一封信;但出事前的两个月,几乎过个天就有一次信件的来往,要不然司马孚那个小孩,怎么可能准确地抓到那封要命的信。

司马朗清楚自己的家人,父亲司马儁,二弟司马懿,都不是愿意被时代所埋没的人;从平时的只言片语能探听到,他们对刘辩的看法并不好,与陈纪的看法基本上大同小异。司马朗想了想,起身去关上书房的门,重新坐下把刘辩当初要招揽司马懿的事说了一遍;司马朗坚信,旁观者清,杨俊的看法肯定比自己更有见地。

杨俊真给吓住了,那可是在三年前,刘辩还没有拿下邺城,那个时候的刘辩刚刚弱冠,司马懿还是真正的小孩;刘辩的招揽是为了什么?司马懿的拒绝又是在担心什么?

杨俊深深吸了口气,他相信司马朗晓得的内情更多,只是不能全部告诉自己,从这个角度想下去,几乎答案就在眼前;刘辩清楚司马家的事,至少司马懿是知情者,司马孚出首的那封信是真的,不是陈纪栽赃陷害。要是这样,司马朗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愿意相信。

杨俊和司马朗是真正的朋友,他只希望司马朗和司马家好,不在乎日后司马朗会不会埋怨自己,会不会与自己反目成仇;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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