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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上架(5/7)

个死丫头疯了,胆敢为西戎人做事,这不是要害死孙家满门吗?

……

翌日

孙皇后接到孙飞凤惨死之事,便深受打击的真病倒了。

西陵虞进宫来请安侍疾,把昨夜发生的事,甚至是孙飞凤帮西戎做事,欲意谋害独孤娇之事,全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他母后了。

“怎么会这样……”孙皇后躺在凤榻上,她是又心痛,又惊惧,又……伤心。

这丫头是不是疯了啊?她怎么可以帮着西戎人要谋害独孤娇啊?

独孤娇是独孤家唯一的孙小姐,她若是死了,独孤家必然会让整个孙家陪葬的啊!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可她既然做了这样的选择,便不可能再被原谅。通敌叛国,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西陵虞在查到这些事时,便请求皇叔祖帮忙隐瞒,而他……他必须亲手解决孙飞凤这个祸根。

“虞儿,母后谢谢你……”孙皇后紧握住儿子一只手,眼中含泪,满心的悲痛。

她不是婆婆,婆婆是母亲早亡,父亲一直没拿她当过女儿疼爱过,家中继母与弟弟她也不喜,故而才能做到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夫君与儿子。

可她父母健在,曾经在娘家,父母与兄长都极为疼爱她,她如何也不可能放弃自己娘家父母兄长,只与自己的夫君儿子站在一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对父母兄长放弃不了,她也爱她的夫君儿子,可如今……

“母后,有些事,过于执着,便是魔障了。”西陵虞说完这句话便起身了,因为他听到脚步声了。

“皇上驾到!”

西陵尊疾步走进去,见小儿子也在,看了他一眼,便举步走到床边拂袖坐下来了。伸手探向孙皇后额头,眉头紧皱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过年了,又得了风寒之症。”

孙皇后望着这个还关心她的夫君,眼中含泪,一滴泪滑落眼角,她虚弱一笑说“让皇上担心了,以后……我再也不生病了。”

“你当年坏太子时,得风寒时也说过,以后再也不生病,如今……唉!”西陵尊无奈一声叹,回想当场新婚那年,他们也曾如寻常夫妻一样亲密幸福。

可后来……罢了罢了,不提也罢!

太子也来了,他身边还跟着之前去小厨房看药熬好了的太子妃,其实是被西陵虞支走的。

孙皇后这一病,夫君儿子都来病榻前看望她了,连她婆婆赵太后也派人送了不少东西。

其中夹杂着一张折叠好的信,写着规劝之言娘家可顾,却不可管太多,多则成祸。女子者,三从四德需得遵,在家从夫,出家从夫,老来从子。夫为天,子为地,巩固不好自己的天地,你又怎能此生安好无虞。

孙皇后手捧她婆母的金玉良言,默默落泪,回顾过往种种,她的确是太傻太蠢了。

若不是儿子都是好的,她曾做的那些事,早就把他们推得很远很远……再也找不回来了。

……

西陵虞独自走在悠长的宫道上,天空飘下小雪,他头上肩上落了雪,眼底的寂寞亦如雪。

肃北王府虽然没有皇宫这么大,可却和皇宫一样,看着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其实……却无一人能让他心里不孤寂。

“虞儿!”西陵倾今儿也进宫了,不过,他是带着……嗯哼!反正是带人去让太上皇和太后瞧瞧的。

西陵虞闻声驻足回头看去,却见西陵倾手里牵着一个水蓝襦裙,身披雪缎镶毛斗篷的清丽少女小跑过来。

“虞儿,你怎么也不打伞啊?”西陵倾一手牵着他小媳妇儿,一手撑着一把油纸伞,见西陵虞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跟,他便是眉头一皱不悦道“这宫人可是越来越懒骨头了,明知天气不好,也不知道跟个人伺候着。你也是的,伞不打,斗篷也不披,穿得这样单薄,不怕雪大了,一会儿受凉生病啊?”

西陵虞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喋喋不休的唠叨他了,心里忽然好想小丫头,以前觉得她唠唠叨叨的很烦人,如今……耳边太清静了,他却觉得心里好寂寞。

淡清竹伸手拉拉西陵倾的衣袖,没瞧见这位肃北王心情不好吗?

西陵倾也发觉今儿个的西陵虞有点过于沉默了,他牵着淡清竹的手走过去,三人在伞下,他凑近西陵虞面前轻声细语问“虞儿,咋的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啊?”

“我没事,先走了。”西陵虞越看着他们成双结对,他心里就越难受,拱手作揖一礼,便转身走了。

西陵倾皱眉盯着西陵虞的背影瞅,万分不解的咕哝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啊?”

“他是想独孤小姐了。”淡清竹听西陵倾这个话痨提起过,说西陵虞与独孤娇好的像两小无猜,他在一旁看的都牙疼了。

“对对对,娇娇这一走,怎么都得小半年才能回来,他可不得思念成疾吗?”西陵倾牵着他小媳妇的手,撑伞走在漫天飞雪中,这是真美滋滋的。

可对于形单影只的人,这雪可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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