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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2/3)


顾辞渊见她开心,心念一动,“阿语若是高兴,那我下回见他还打他一顿。”

“……?”

他没觉得此举奇怪,兴奋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其实不需要什么计划,他似乎每日卯时都会从西街经过,那我便堵着他,你若是爱看,我天天打他一顿!”

唐时语心情复杂,她看着少年眼里放着光的样子,顿觉得头疼。

她到底是怎么把他养成了这样啊,为了讨她欢心,真是什么下限都没有了……

“阿渊。”

略带严肃的一声警告,少年瞬间老实。

“知道了……”

唐时语摇摇头,拿起一本诗集看了起来。

少年垂头丧气地窝在她身边,安静地欣赏着她看书时的样子,也不出声打扰。

就是这样看着,他都觉得心满意足。

又过了会,唐时语困了,慢悠悠打了个哈欠。

顾辞渊暗搓搓地盯了她一晚上,此刻见她毫无防备,眼睛一亮,终于露出了狼爪子。

他趁其不备,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与此同时,惊呼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阿渊唔……”

她开口说话,正好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二人唇齿交缠,气息灼热,体温互相飙升,灵魂手牵着手,一起飞上了云端。

他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将深沉的爱全都揉进了这一个绵长炙热的吻里。

每一次承受他的吻,唐时语都有些招架不住。

这还只是个吻而已,他规规矩矩的,只是在单纯地吻她的唇。

他表面上看着漫不经心的,对与她无关的事从来都不上心,对着她的时候,大多也都是将最放肆的那一面克制又隐忍着。

可一旦他沾上她,所有的伪装不攻自破,面具下面的火热令她神魂颠倒,无力抵抗。

也只有在顾辞渊疯狂地亲吻她的时候,她才能真切地体会到这个少年平日里有多压抑。

唐时语被他抱坐在腿上,他们靠在窗边的榻上,她虽压着他,在位置上占据主导,但少年铁一样强硬的手臂牢牢环着她的腰,让人动弹不得。

她只能安分地趴在上面,任由他掠夺。

许久之后——

两人分开。

他的眸暗黑似深潭,汪洋大海在眼底翻滚,狂风忽起,乌云卷集。

唐时语被这样深沉的眼眸看得心悸。

她被亲得眼底雾蒙蒙一片,即便她还未找回全部的意识,唇瓣上被人啃咬的酥麻感依旧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阿渊……”

她轻声的呼喊被少年当作是哀求,他误以为她还想继续。

少年唇角微弯,再度覆了上去,将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了下去。

两人在一起后其实并未刻意隐瞒些什么,他们向来都不畏世俗的流言,只求自己开心便好,因此也没有畏畏缩缩,遮遮掩掩。

但他们平日里本就十分亲密,府中人早习以为常,除了贴身照顾她的连翘和芸香,一时间竟无第三人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

下人们未察觉到异常,唐母放在院里的眼线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此时唐母还在发愁自家女儿在王妃生辰宴上给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唐时语在众家夫人面前亲手断了自己的姻缘,这事儿在各夫人们的眼里可谓是“壮举”。

大奉朝虽是由女帝开国,朝中也有不少女子为官,但前朝留下来的陋习一时半会还未消除,有些老旧思相还根深蒂固地存在着。

就比如有的夫人乃是簪缨世胄,那些古老的大家族多少还残留着老一辈的思想,有些依旧认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娘家在婚事上没有说话的权力,且女子要依托于男子,只有嫁一门好的夫家才有出路。

比如唐家二房那边的冯姨娘,唐时琬和唐时瑾的生母,往上数两代,冯家没落之前,冯姨娘也是大家族的后代,只不过大奉开国时冯家老祖宗站错了队,家族一朝败落。

冯姨娘嫁到了唐家做妾室以后,那些老旧思想深深影响着唐时琬。

唐时琬从小就照着唐时语的模子学,也指望着自己靠着这一身教养,嫁一户好人家。

唐家这样开明的家族里都有这样保守的女子,更不要说外面那些时间久远的家族里,有这样思想的夫人不在少数。

那些夫人们一面认为唐时语跳过唐母,当面驳斥了曹夫人和明王妃乃是无礼之举,颇为荒唐。一面又庆幸她将真相和盘托出,自己儿子幸免遇难。

不小心从明王妃那里听到这些议论的唐母表示很无语。

她又不会故意隐瞒女儿的命格,去欺诈她们的宝贝儿子。

明王妃幸灾乐祸之余,难免替她担忧。

“大姑娘心性平和,人也通透大气,若是一辈子找不到心仪之人,也是遗憾。”

唐母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无事,她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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