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海上的火花（1/2）
不明不白地死去，又复活。
让她混沌地活到了21世纪。
蒂莉尔想知道自己的死因。
...........
《龙的语言》是霍克亲手编写的。
那么他对20世纪中叶的ECG肯定特别了解。
——“我有事情想询问您。”
蒂莉尔试探地说。
霍克揉了揉眼睛，仔细扫了眼蒂莉尔：“请讲。”
“那本《龙的语言》，照片都是你亲手整理的吗？”
霍克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嗝：“你怎么知道这本书？我没借给你呀？梁涛先生真大方，还知道用书撩妹。”
“都是我整理的，怎么了？”他说。
霍克想了想，抬起手来：“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打听照片主人的详细资料对吗？说吧，你想知道哪个孩子的资料，我都有....你是盛世集团的人，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毕竟是盟友嘛！！”
“最后一页的布热金卡和罗茨.....”蒂莉尔顺口地说出他们的名字。
霍克点点头，沉思两秒，又抬头：“罗茨我不清楚，我记得布热金卡，因为她漂亮又叛逆。”
“你知道吗？布热金卡甚至偷了小型炸弹，想炸掉ECG！后面被一枪毙了，警卫说她是疯女人。”
霍克耸耸肩：“至于她为什么想炸掉ECG，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蒂莉尔的记忆又变得清晰起来。
她想到那所冰冷的孤儿院、黑夜中龙的怒吼、和那诡异的“新家”。
原来那个不听话死掉的女孩是布热金卡。
难怪某一天妈妈们说，有个金发女孩因为不听话被一枪爆头，以此来训诫蒂莉尔让她乖乖听话。
原来所谓的“新家”就是ECG。
不过蒂莉尔心中没有丝毫波动，七八十年过去，时间早已冲淡了她的感情。
——“为什么她想炸了ECG，总得有个原因。”蒂莉尔问霍克。
20世纪的ECG看起来实在太诡异了，现在还好点。
1940年的ECG规模还没有这么大，像私立的实验室，设备都非常老旧，发出金属生锈的怪味。
里面照顾孩子的“母亲们”总是带着花白的大口罩，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全脸的模样。
到晚上的时候，还总是听见厚重东西撕开的声音。
但那些十岁左右的少年们能力都太有限了。他们本就是被世界遗弃的孩子，有容身之地已经不错了，还能有什么高要求呢？
这里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他们的大家庭，不得不赖以生存。
蒂莉尔清楚地记得死前的场景：自己被抽干血液以后，被抬上担架，接着像扔垃圾一样抛进十几米深的熔岩坑里。
ECG的人为何要这样做呢？
————
“你是想套出ECG的秘密吗？有何意义？”霍克好奇地问。
蒂莉尔从容地说：“照你的话来说，ECG是有秘密的？。”
霍克不小心说漏嘴，不爽地骂了句脏话。
他从口袋里拿出枪，指向蒂莉尔，眼神锋利：“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知道第一批孩子的名字？”
刚刚蒂莉尔对孩子们照片表示好奇的时候，霍克刻意演戏，告诉她无论问哪个孩子的事情他都会回答，其实是在试探蒂莉尔。
说不出孩子们的名字才是正常。
如果能说出来，肯定有鬼。
那时ECG做的实验，孩子们的资料都是保密的，只有内部人员知道。
而且过了这么久，当年做实验的研究员们都去世了，试验品也都死掉了。
为什么会突然蹦出来一个知道孩子们名字的姑娘呢？
面对枪口，蒂莉尔毫不畏惧：“你们到底对那群孩子做了什么？我不是单指第一批的孩子，我是指二战的时候ECG所有收养的混血种孤儿。”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他们的命运和你有什么关系。”霍克的内心动摇了一下。
对，十几年前的ECG，打着收养“缺陷孤儿”的名义，拿着无辜的混血种孩子们来做实验，各种实验，甚至解剖，还有.......祭祀。
那时候的霍克，还是ECG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助理。
“当然有关系，”蒂莉尔向前走了一步，“因为我曾经也是ECG收养的孩子。”
霍克脸上出现假笑的表情：“那帮废物不是全拿去做养料了吗？你是幸存者？”
虽然蒂莉尔是个大美女，但是那时候的记录档案有一百多页，孩子太多，他记不清了。
“ECG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的生命？”蒂莉尔质问，褐色的眼睛凝视霍克。
“这位女士，还需要进一步说明吗？你们是白龙的养料，利用完的东西，当然会扔掉啦！”霍克换上一副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表情“不过为那么神圣的生物构造血液，你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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