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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2 将近酒(2/2)

改成了秦怀玉、程处亮,这岑夫子和丹丘生是李白的酒友,如果出现在了李恪的《将进酒》中,不就露馅了吗?所以李恪才有此一改。

程处亮看见诗里尽然出现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大喜道“好诗啊!好诗!”

“哈哈!有诗,有酒,怎能没有美人呢?老鸨,那纸鸢姑娘在那个房间,带本郡王去瞧瞧,都怎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难道那长孙冲几人兴致大发,在白日宣淫,把纸鸢姑娘给玷污了?”李恪故作酒醉模样,颠三倒四道。

老鸨顿时有些不满道“殿下切莫胡说,凭白污了纸鸢姑娘的名节。纸鸢姑娘虽是委身青楼,却是清清白白的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至今都尚未梳拢,何来侍寝?”

尼玛,妓…女而已,冠上一个清倌人的名声,就也敢谈名节了?

妓…女和清倌之间的关系,就好像钱和银票般微妙钱不一定是银票,银票却一定是钱。妓…女不一定曾是清倌,清倌到最后却总会变成妓…女。那些身为妓…女,最终被王孙富贾看中一朝赎身飞上枝头的故事,仅只是传说罢了,不能说没有,但实在是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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