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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夜战群狼(2/3)

正在车上休息,刚才那个驴打滚让他扭到了脖子。

“快撤到车上。”陈睿涵命令道。

付春正和苏鑫拔腿就跑。这一跑惊动了那群狼,这群狼跟人精似的,似乎明白他们要逃跑,嗖地奔过来,带头的一只狼眼看就追到了付春正的身后。

陈睿涵一个闪步,挡住了狼的攻势。一边大叫道:“快上车!”

他一边从身上摸出了三枚明晃晃的钢钉,夹在手上。

为首的先锋狼看见有人挡住去路,杀性顿起,“嗷”的一声怒吼。纵身向陈睿涵起身扑来。

军官“哼”的一声,右臂空中一抬,一招“仙女散花”把掌中的扣压的三枚钢钉掷了出去,为首的野狼正在作空中调姿,寻思找哪下嘴呢,忽然脑门子一凉,一股劲道十足的钢针贯穿脑门。

与此同时,另一枚钢钉打中了另一只狼。

饶是陈睿涵的功夫了得。但是招架不住罗布泊狼的车轮急攻,另外一只狼瞅准空当,一招“饿虎扑食”,扑向了他。

只见陈睿涵左手化掌。一招“求仙问路”,格挡在胸前。左掌刚一挡起,狼就飞奔而来,直接咬在了他的左前臂上,顿时鲜血溅出。

忍住巨痛。陈睿涵想要抽出左手,怎奈狼已见了血腥,怎会放口。他右手把狼腰一夹,紧紧的把狼熊抱在胸前。忽然众人“啊”了一声。

但见陈睿涵大声一喝,一缩脖一低头。居然用嘴紧紧的咬住了狼脖子,只听“喀”的一声骨碎声。然后那只可怜的被熊抱的狼发出了一阵类似狗的哀号声,痛苦幽闭极了。

这狼痛的一松嘴,想要挣脱这千年不遇的处境。

哪知陈睿涵右臂有如一个铁箍,紧紧的掐住狼的最软弱的腰身,使狼艰于呼吸。

而嘴巴又扯动着劲动脉,咬破野狼的血管。罗布泊的狼倒吓傻了,以前只有它们咬人的份,今天轮到人咬它们了,一时间剩下的狼不敢进攻,看着这令人尴尬至极的场面。

陈睿涵吞食了狼血,仿佛传染了狼的野性,竟是面对群狼酣战不休。

这时,苏鑫和付春正都已上了车,看着人狼对战着急不已。司机死命的按着嗽叭催陈睿涵上车,谁知对方完全已经沉浸在大战的兴奋中。

陈睿涵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干脆抓住那只狼的大尾巴,当作流星锤使了起来。这一抡,真人使的有如车转,滴水不漏,碰着即伤,撞着即死。

群狼也围抢而上,仿佛要为捍卫罗布泊狼的尊严,一时间,竟然也誓死不退。

陈睿涵一声啸:“一群畜生,且看我这招。”话犹未落,就是一个鱼跃升空,在空中使了一个八一字,右手抡起狼横扫周身一圈。

识货的知道,这是军旅武术流派中的一种必杀技,名为“剑荡八荒”。这一招讲究的是手脚并用,全无防守,全面进攻,搏的就是同归于尽。

一招下去,连劈倒了三四只狼,四周早已是群狼的嚎哭声。

狼群大概是头一遭遇到这么生猛的对手,有点架不住场面了,可是开了血腥又折损了几匹干将,实在不甘心就此退出。

于是它们稍稍退后稳住阵脚并调整战略,几只狼悄悄的从两边抄到陈睿涵的身后。司机急喊道快上车。

陈睿涵又将手中的狼抡了一个圆,一声大喝,把狼扔向了狼群。

狼群一阵骚动,急忙后退逃窜,趁这当空儿,陈睿涵才一个急转身向装甲战兽上奔去。他才一进车内,司机给一脚大油门,越野车顿时窜了出去。

狼群也反应过来,向越野车疾奔过来,并发出一阵令人恐怖的狼嚎声。

司机加大油门朝着前面的黑夜冲去,“砰”的一声,一只狼飞扑到吉普车的后蓬背上,锋利的爪子竟然在厚厚的防弹装甲上留下了浅浅的刮痕。

司机急中生智,按响了车喇叭,高分贝的汽笛声响彻空,实实在在的把狼给吓跑了。

付春正双眼紧闭,用手抚着胸口,极力平抑自己由于过度紧张而引起的喘息,苏鑫的脸象一张白纸,双手紧紧的抓住前车椅,嘴里喊道:“快离开这,快离开这。”

一直力战群狼的陈睿涵反倒像是个局外人,没有一点恐惧。

“林瑞……叫你呐,快帮我从包袱里拿药出来。”

林瑞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哦。”林瑞失神落魄的打开了陈睿涵随身的军用急救包,里面全是一些军队用的制式药品。一卷是写着华夏联邦军用字样的纯白色绷带卷。

旁边还有叠在一起的纱布,被折成便于拿取和使用的形状,一个小朔料盒子,里面装着三支紧急状态下注射用的针筒。分别装着分量不同的吗啡。

还有一捆象是胡琴弦的马尾线,剩下的就是几个小瓷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药味,大概这就是军官要的云南白药药瓶了。

“用哪一瓶啊?”林瑞虽然当过兵,但那是预备役,当然不知道这种特战部队专用急救包的具体用法。

陈睿涵道:“绿色的瓶。”

边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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