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早点睡觉（1/2）
贺沉月感觉有点头晕。他眨眨眼，对对面欲言又止的全哲友笑了下：“再打一场吧。”
全哲友抿嘴，轻轻点头。新人的配合程度，出乎他的意料。
就是实力还有些不够看。
——
闵应君发现这个新群时，是在他洗完澡后。
他点进去，浏览一遍历史记录，随即发了一条新信息。
——早点睡觉，明天开始就有正式的训练在等着你们。
——你已被群主移出该群。
闵应君一怔。
他鼓起双颊，怒视手机屏幕大半天，最后只能挨个点开选手私聊，发出催促早点睡觉的信息。
这回他倒是没被全员拉黑了。
全哲友等人纷纷回复睡觉的表情，贺沉月则回了一句“好的”。
闵应君心满意足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
贺沉月和全哲友等人打到晚上九点。
张玮启过来赶人：“今天是体检日，给你们休息用的，结果一个个还窝在训练室里，是我平日里给你们的训练太轻松了吗？”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定的训练表叫轻松？你自己怎么不试试按着训练表来几天？”全哲友当即扔了耳机就骂道。
张玮启愣了。全哲友以往脾气确实暴躁，却很少跟他正面杠。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能回答他。
贺沉月说：“确实该休息了。我感觉有点头晕。”
“你身体这么差，怎么进电竞圈的？”全哲友脸色不太好看。
这不能怪他，贺沉月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游戏账号玩法，两人队伍正渐入佳境，翻盘赢了几局，张玮启就来唠叨了。
张玮启会挨骂，简直是在所有人意料之中。
除了张玮启自己。他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全哲友骂。
贺沉月依然很温和，他的口吻中带上一点点安抚和劝导：“我发低烧了，今天才觉得好一点。今晚太晚睡的话，说不定会加重病情。”
全哲友黑了脸。他摘下耳机，蹬开椅子，气冲冲离开了。
周炳辉等人面面相觑。
贺沉月站起来，说：“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吧。张教练，麻烦你看一下我们今天的团战录像，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训练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贺沉月等人看过去。贺沉月挑眉，语气中带上些惊讶：“队长？——抱歉，我以为你忘了说让教练帮忙看录像的事，便提了一句。”
全哲友黑着脸说：“你他妈能不能别哄我了？都哄一晚上了，你不腻？”
贺沉月只点点头，说：“那么明天开始，就正式进行训练吧。”
“哼！”
全哲友又气冲冲走了。
贺沉月歪一歪头，他垂眸沉思片刻，找到了原因。
贺沉月失笑。
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吗？他以为全哲友能察觉到他全程在哄他，那么应该是不需要再哄了。
没想到他一提正事，全哲友反而生气了。
张玮启看看门口，又看看贺沉月，他轻咳一声，说：“贺队啊——”
“我现在是副队，张教练。”贺沉月纠正他。
张玮启尴尬笑：“毕竟叫习惯了。”
贺沉月说：“贺副队确实有点拗口。或者叫我小贺也行？”
张玮启松口气，他抹着额上冷汗，说：“呵呵，小贺吧——确实比较顺口啊。嗯，就是哲友他的脾气比较暴，但人还是很好的……”他不住朝贺沉月眨眼，暗示贺沉月不要和全哲友计较。
贺沉月只说：“队长的脾气，我今晚也确实领教了。在教导新人这方面上，队长很有耐心，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一言不合就掀桌走人。”
张玮启还没回答，李明时就噗嗤笑出来：“这是从哪儿听来的传言？”
他屈起手指敲敲桌面，朝贺沉月扬一扬下巴，说：“这桌子实木的，要掀翻可不是那么容易啊。”
周炳辉推了下眼镜，说：“哲友他从来没掀桌过，顶多口头威风。”
“是吗？看来传闻不能尽信。”贺沉月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关好电脑，说：“队长有没有下训后给电脑关机的习惯？”
“有，他今天没关吧，我来吧。”张玮启连忙说。
贺沉月停下脚步，冲张玮启一笑：“谢谢教练。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嗯，记得早点睡觉啊。”张玮启也跟着笑了下。
已经走到门口的李明时顿时笑出了声。他回头朝贺沉月和张玮启挥舞着手机，大声说：“哲友刚建的那个群里，闵哥因为说早点睡觉这句话，被哲友踢出群了！”
“看来下一个就是张哥了。”许文年调侃一句说。
“张哥这话应该在群里说。”李明时笑嘻嘻说。
张玮启笑骂了几句。李明时也不怕他，跟他斗嘴。许文年和周炳辉时不时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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