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6/12)
再一寸一寸的擦拭干净,用来上色的颜料是他在各种颜色的花瓣之中提取的,都是最天然的色彩,他将那些花瓣磨碎提出了汁液。
请拍着怀中的舞小魔,刚刚喂完奶,这回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刀擦好了吗?”好不容易将小魔哄睡把他放入一旁的摇篮之中,随手将极腰的头发挽起,在无墨身旁坐下。
池中的鱼儿仍旧游的是那样的畅快,在花瓣下头穿梭着,无忧无虑。
第一次被无墨带到这里的时候让她着实感叹,没有想到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人间仙境,远离了尘世之中的尔虞我诈,远离了俗世的噪哗,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净土。
将指腹放在尖刀上抚摸了一下,刀刃锋利无比。
看着千寻的右脸,无墨心中有着十足的把握:“我要用刀子将你伤口内的一些脓血划出,等到这些脓血流进我再给你刺上花,刺上茶花如何?温文婉约,很适合你的气质。”将银针一一掏出照例洒上粉末。
“茶花?茶花太过温和,已经不再适合我了,罂粟,我要绣罂粟花,罂粟花开,诡异却又魅惑,让人捉摸不定,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舞千寻了,现在的我只适合罂粟,替我在脸上绣上罂粟花吧。”现在的舞千寻是重生的,所以,只绣罂粟。
定定的看着千寻,她一脸的从容,这几个月他教她医理叫她用针叫她认药,她天性聪慧学的很快,自己花了一年多学会的东西她用手了四个月,这样的人才不做大夫实在太可惜了。
“我们说好了的,等你将我的全部医术学成了你就要养着我啊,做了这么久的神医我也要好好休息休息享受享受了,我不管,以后你就负责养我和小魔头了。”半个着玩笑说着,想将紧张的气氛缓解一下。
侧刀贴在千寻的脸上,小心的将那几条伤痕划了开来,一股暗黑色的脓血缓缓流出,拿出棉絮将那些脓血吸尽,按压着。
“现在,我要上针,会有些疼痛,你忍着点。”瞧着千寻的神色,无墨捻起心神专心的用针在千寻的脸上一点一点的刺着,勾画着。
这在脸上刺花他还真是第一次做,不过如此绝色的面庞上有着那几条骇人的疤痕实在太可惜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成功。
脸上渐渐灼热起来,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能感觉到那针一下一下的陷进肉中。
“忍着点。”逐渐在千寻的脸上将花型勾了出来,逐一的上色。
针尖上用的是大红的色调,那颜色一点一点的染了上去。
顺着疤痕的走势无墨将颜色依次染了上去。
约莫半个时辰,一朵形似极其逼真的罂粟花在无墨的针下诞生。
那多红色的罂粟妖魅,有着一种让人不可拒绝的孤傲,紧贴在千寻的面颊上似是从她的肉中生出来的一般。
罂粟花全身上下散发出有毒的诱惑,可是有多少人拜倒在它的狂热和妖艳之上。
以后,她只是一朵有毒的罂粟花。
拿起铜镜,看中镜中新生的自己,千寻无限感慨,抚摸着略微有些红肿的面庞,觉得这镜中的自己似乎有了一种魔力之美,这脸绣罂粟不但没有让她的娇颜失色,反而增添了一抹魅惑,学成之后,那么,她就是罂粟鬼医,只救想救之人,只救该救之人,只救能救之人。
。
罂粟花,诡异却又娇美,花开的那一刻,是毁灭性的魅惑,塑立国最为繁荣的子成内一个叫做罂粟楼的青楼迅速跃起,仅仅半个月,就名扬江湖,传说,这罂粟楼的幕后老板是名满江湖的罂粟鬼医及另一名不知身份的男子,相传,罂粟鬼医是个女子,一个右边脸颊上绣着一朵怒放罂粟花的绝色女子。
据说,罂粟鬼医喜爱一身黑衣,以独特的银针救人而名满江湖,求她医治的人上达达官贵人,下至平明百姓。
罂粟鬼医救人无数,可是,却很少有人可以见着她的真面目,因为,救人之时她都是以面纱覆面。
这罂粟楼便是她一手创立,据说这罂粟楼中的女子个个貌若天仙,美的不似凡尘中人,就连老鸨子都是长着一副可人的模样。
可是,这罂粟楼中的女子个个都是清倌,卖艺不卖身。
现下,正是炎炎夏日,罂粟楼后的竹林旁,清风摇曳,凉风轻拂到人的身上,好不畅快,虽说还是清晨时分,可是这天已经热的吓人。
虚无缥缈的晨雾在君柳竹上萦绕着。
纯白透明的晨雾将这君柳竹洗刷了一遍,碧绿的竹叶上晶晶透亮的小水珠翻滚着滴落到尘土上。
清晨的空气凉凉的,胳膊上都起了薄薄的一层水雾。
空气凉丝丝的,吸到嘴里却让人舒心。
这里仿佛离俗世很远,远的让人触及不到红尘之中的尔虞我诈。
身处这迷人的仙境之中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杂念已被这里的晨雾冲刷干净。
君柳竹稍迎风摇曳着,沙沙作响,那声音简直比这古琴的音律还要美,因为它是大自然最纯净的声音。
竹林旁,有着一处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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