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找寻症结（2/2）
却没想到焦点居然忽然到了她身上，连穆启明此刻都认真的看着自己，似乎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艾沫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说你的看法，不必有压力。”穆启明看出了艾沫的慌张，重新回到吧台后，给艾沫递过来一杯水。
艾沫看着将水杯推过来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却隐隐的在用力，可见他的主人并没有那么平静。
“如果从表面上看，排除掉云辉和凌峰各自内部可能存在的问题，能够对智能机器人整个产业产生巨大影响的，当年就只有云辉智能和凌峰科技。”艾沫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存在一个悖论。”
“嗯，继续说。”安莯点点头鼓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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