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深陷自信漩涡的大长老（2/3）
好，电影虽好，看一遍也会腻味的。”程逸晃了晃脑袋，走到窗户边上，“嚯，雨好像越来越大了。”
“是啊，雨越来越大了。”大长老的语气和声调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你是叫程逸对吧？”
“是的。”
大长老低下头，自嘲地苦笑着说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你，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处于一个什么状态，当年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些让我痛苦的，悲伤的，不愿意想起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重现，我已经被折磨的要疯了。”
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丝身为大长老的那种凌厉的锋芒，反而像一个普通的迟暮老人，孤独而又无助。
“我并没有看到你的所有过去，我只看到了有关于艾达父母的那一段。”程逸摇了摇头。
“我知道。”大长老笑了笑，“这么多年以来，我为了保护我的族人们，放弃了很多，抛弃了很多，也被夺走了很多。”
“我能够想象到。”
程逸点了点头，在这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这个失意的老人，倾听和认同似乎是唯一的方式。
大长老闭上眼睛，继续说道：“不，你真的想象不到。我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从没有放弃过希望，一次失败了，再来一次，再失败，再继续，这上千年来，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失望了多少次。”
“我用尽了我的一切，我的生命都奉献给了我的族人，可是无数的失败简直让我崩溃了，我承受不住了。”
看到大长老这副怨声载道的样子，程逸终于明白了他的心魔所在，他失去了自己的信心，在他漫长的上千年岁月之中，无数次的失败似乎真的击垮了这个强大的老人，可是时间依旧是强大的，无数次的努力却没有一次成功的感觉确实会让人一蹶不振，面前的大长老似乎就是这样。
“你……有没有想过失败的原因？”
说实话，程逸真的没有什么信心觉得自己能够帮大长老去除他自己心中的心魔，他活过年头的零头，估计都要比程逸多的多，面对这么一个见多识广的老人，程逸也确实没有什么理由有这个信心。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算上自己沉睡的这些年，那大长老恐怕连自己零头的零头的零头都摸不到。
“我想过，所有的原因我都想过了，我自己的，别人的，甚至连时机问题我都想过了，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一个答案。”大长老落寞的低下了头，“也许，这就是我们暗精灵一族的命运吧。”
“命运？”程逸不屑地笑了笑，“那东西就是个狗屁，你活了这么多年，你见过谁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见过哪个好吃懒做的人成功过？”
大长老迷茫地抬起头，双眼无神：“我没有见过……可是，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得到我应得的回报？”
“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可是如果不付出，那是一定不会有回报的！字的顺序不一样，那结局就完全不同！”
程逸走到窗户边上，仔细地看着窗外的雨。
“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不付出一定不会有回报？话是这么个道理，可是……”
“别可是了！”程逸粗暴地打断了大长老的话语，“外面的虎人正在疯狂地杀戮着你的族人，你要知道，每多死亡一个暗精灵，你们种族的实力就弱上一分！而你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纠结自己失败的次数？”
大长老被程逸说的有些恼火，他大声地反驳道：“我没有纠结自己失败的次数……因为那已经数不清了！”
“我知道你可能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多到让我根本就无法想像，可是，这就是让你放弃的理由？你怎么知道下一次的努力就不会成功？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一个人的未来是有命运在暗中操纵着的话，那我在一出生的时候不就可以决定我这辈子是跳楼自杀还是混吃等死了？”
程逸并没有因为大长老的愤怒就停止自己刺耳的话语，他依旧猛烈地刺激着大长老。
“可是我的失败真的是太多了……”
程逸不屑地看了看大长老，语气轻蔑：“你一个几千岁的老人家，如果担不起这幅重担，就安安心心地在你这个狗屁心魔里面养老吧！我去带领外面的暗精灵反抗，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吗，赢了我还能混成个大长老当当！”
“年轻人，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能够带着暗精灵反抗？”
大长老冷哼一声，轻轻地说道，先前曾感受过得那种压抑的气势似乎正在慢慢地回归到他的身上。
“起码，比你只会缩在这个心魔中当乌龟要强！”
在嘴架上面，程逸还真的是未尝一败，并不是他不知道轻重，他心里面其实非常的明白，对于大长老这种上位者，他们需要的不是同情、支持或者开导，他们需要的，只有怒火与威严。
故此，程逸才不断地用言语刺激着大长老的神经。
他要的，是重新激发大长老的斗志，只有这样，大长老才能够冲破自己那层由失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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