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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皇帝不见了(1/2)

却说夏侯渊率军与李傕厮杀直至晌午,李傕终因前些时日与郭汜的摩擦导致部队消耗过大而败下阵来,仓皇逃窜而去∧侯渊整点兵马,折损慎重,而手下来报,早已寻不见了天子的车驾!

“什么?圣驾不见了?”夏侯渊大惊道,“郭汜他们呢?”手下回答皆不见了踪影。“这...这....”夏侯渊心知受骗,懊悔不已。就在这时,探马来报,言郭汜、张济、樊稠三人已劫持皇上的马车返回京城,并关闭城门,严阵以待。“啊啊啊啊...这群该死的混账东西,竟然敢利用我!!!”夏侯渊勃然大怒,当即命部队向洛阳进发,准备强攻城门。“将军,万万不可!!”手下众人连忙劝道,“方才与李傕的一番交战已经让部队消耗甚重,更兼洛阳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切不可逞一时之气!”夏侯渊虽然心中憋闷,但闻手下所言,觉得颇有道理,便整点兵马来到洛阳城下安营扎寨,用以威慑城内敌军。

话分两头,却说郭汜并张济、樊稠三人趁乱得了皇帝的马车,慌慌间跑回洛阳,急命关闭城门。待稳妥以后,郭汜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放下心来,嬉笑着来到皇帝的马车前,大声说道:“恭迎陛下还朝!那逆贼李傕已被末将率兵赶跑,请陛下下车,与我一同进宫!”一阵秋风吹过,一片金黄的落叶打在了郭汜的脸上,周围一片寂静。见车内无人应答,郭汜略为恼火,再次说道:“请陛下下车!”然而仍旧是没有回言。见此情景,郭汜猛然一惊,慌忙跑到马车前掀起门帘,却见车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皇帝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樊稠大惊的问道。郭汜却面色阴冷,沉默无言。“喂喂,郭汜,皇帝呢?”樊稠上前逼问,一把抓住了郭汜的肩膀⊥然间,郭汜大喝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回手一挥竟斩下了樊稠的脑袋,一时间鲜血四溅,染红了皇帝的马车,余众怵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郭汜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怒喝道,“白费了老子这么多功夫,皇帝哪去了!!!”包括张济在内,所有人都被郭汜惊得瑟瑟发抖,不敢回言。郭汜挥舞佩剑胡乱砍了一阵,厉声喝道:“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归老子管!敢有不从的,樊稠就是你们的下场!!”说罢,狠狠地挥蕉断了皇帝的马车,自顾着大踏步向皇宫去了。见郭汜离开,张济这才敢抬起眼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济的眼中露出一丝隐隐的不安。

却说夏侯渊率兵屯于洛阳城外,一面整顿军队,一面每日派人去城下叫骂。可郭汜忌惮于夏侯渊的神箭,根本不敢出城应战,只教部下坚守不出。

不多日,曹操亲率大军到来,将洛阳四面围合∧侯渊将前情如实禀报,并自求其罪,曹操只是以微笑答之。

此时洛阳城中的守军,面对曹操大军围困,早已人心惶惶。独郭汜一人,仗着城池坚固,又因连日不见曹操攻城,心中越发坦然♀天,郭汜正在府中饮酒,忽报张济来见,汜便教入∨济入得堂来,见郭汜正在饮酒观舞,不禁皱了下眉头,拱手说道:“启禀将军,如今曹操亲率大军围城,士卒中多有流言蜚语,如之奈何?”“流言蜚语?”郭汜借着酒劲儿拍案大吼,“谁敢胡说八道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老子正缺个尿壶!!”听他这么说,张济摇着头叹了口气,随即又说道:“如今城池被围,存粮渐尽,将军当早下决断,否则恐士卒哗变!”“混账,你有完没完!”郭汜大声喊道,“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谁敢胡言乱语就给我砍了他的脑袋!!没别的事儿你就退下吧,别耽误老子饮酒!”说罢挥了两下手,示意张济离开∨济原本与郭汜同属幕僚,见他此时如此轻视自己,不禁勃然大怒,厉声喝道:“郭汜!你少在那儿装腔作势!你我本属同僚,如何对我这般轻视!现如今大军围城,你却不思如何破敌,反而终日饮酒作乐,你算个什么将军!!”说罢,便欲拂袖而去!“混账!你他娘的敢骂老子!!”郭汜暴怒而起,当即命甲士拦住张济,传令道:“这张济胆敢辱我,败我酒兴,给我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你...你...”张济对郭汜怒目而视,气的说不出话来≮甲士大步上前将张济押住拖走,不一会儿便传来了阵阵哀嚎之声↓着张济的惨叫,郭汜反而哈哈大笑,继续坐下来饮酒作乐,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被丫鬟服侍进了后堂。

却说张济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在众人的搀扶下回到家中′妻见此,大声哀嚎,哭诉道:“如今敌军围城,胜负难料,今日又被打成这般涅,如何是好?不若尽早投降!怕是只有这样才能薄性命!”“你快小点儿声,免得祸从口出!”张济趴在床上,呻吟着说道。“哼!劫持圣驾本就是死罪!如今曹操救驾而来,你不趁此时机戴罪立功更待何时?”其妻愤怒的说道↓了这话,张济沉默良久。感受着自己背上的伤痛,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床榻,也许是时候该下定决心了!

这天晚上,曹操正聚手下众人于帐中商议进兵之计,忽小卒来报,言有一人以长绳顺城而下,径直来到营中,说要面见曹操。曹操教入,只见一人步履蹒跚而来,众视之,正是张济』见张济入帐,跪于曹操面前,轻声说道:“曹大人,小人乃是昔日董卓部将张济!只因受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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