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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万变不离其宗(2/3)


贺新赶紧解释:“不是,哥,俄罗斯送葬一般都吹这个,主题就是表现痛苦和悲伤啊!”

作为一个小乐队的负责人,做音乐他也是认真的。

“那不行,那老人听这曲子步伐得多沉重啊!”

“啊?是是是……”

贺新忙点头哈腰的应着,小乐队生存艰难,客户至上,但他还想分辩几句。

但身边的程好忙瞧瞧拉了他一把,冲着镜头外的老张特干脆的喊道:“行行行,知道啦!”

一口大碴子味,听着特正宗。

她赶紧又跟贺新道:“那啥,叫老人加快步伐吧!”

贺新回头,还有点懵道:“走这么快干嘛呀?”

“你管她去哪儿呢!”

程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赶紧往旁边走,不唱了,就没她事了。只是这荒地里坑坑洼洼,她穿着高跟鞋还不好走。

贺新这时只得回头冲着自己的小乐队喊道:“来,咱来个步步高啊,降b啊!”

冻的瑟瑟发抖的哥几个赶紧把各自的家伙事拿起来,这次他代替的指挥,微微弯腰,一只脚往前探,脚尖朝上,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一只手负责胸前的手风琴,一只手打着拍子:“一二三,走!”

话音一落,欢快的步步高的曲调响起,站在边上程好趁着伞也随着音乐开始晃动着身体。

他打着拍子不忘回头朝看了看,好像是在征求意见,紧接着连连点头,然后随着音乐的韵律也加入到了小乐队的演奏队伍中。

在旁边撑着雨伞随着音乐不停身体晃动的程好,赶紧探出身子伸长了胳膊帮着给他撑伞。

这里的剧情几层含义,乐队的演奏是在一个送葬现场;贺新是这个小乐队的头;最后就是演唱的程好跟他的关系不一般。

随着欢快的步步高曲调,摄影机再次开始慢慢横移,然后出现的便是灵棚,撑着伞站在灵棚外送葬的人群,灵棚里一个大大的奠字,左右两边放着纸人纸马,贤子贤孙披麻戴孝的跪在里面,火盆烧着纸钱。

灵棚外,一个衣服单薄,早已被雨水淋透,黄色褂子紧紧贴在身上的十三四岁小孩正在表演喷火,然后又是头碎玻璃瓶的杂耍……

后面的镜头不重要,这个长达六分钟的一镜到底的长镜头,主要是前面乐队戏。贺老师的表演无懈可击,程好的歌唱的好,配合的也不错,就是乐队的其他几个号手看上去有些呆板。

正坐在帐篷里盯着监视画面的张蒙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拿起对讲机喊了声:“停!”

没办法,这是一个一镜到底的镜头,不行,就得重新开始。

机位要重新布置,所有都要恢复到起始状态。

“你赶紧到帐篷里待一会儿去。”

旁边专门搭了两个用于堆放设备的帐篷,张蒙一喊停,贺新连忙让冻的发抖的程好进去避雨。

“你呢?”

“我没事。”

贺新卸下背在胸口的手风琴,扒拉下垃圾袋,赶紧披上沈明送过来的军大衣,朝那边放着监视器的简易帐篷望了望,就见张蒙跟他家老爷子正一边看着回放一边还在指指点点。

“我去瞅瞅!”

导演就喊了声停,然后示意要重来,问题出在哪里还没说呢。

走过去的时候看见刚才在灵棚前表演杂耍的那个小孩,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衣,浑身淋的湿透,居然还在蒙蒙细雨中比划着。

他看着有些不忍,喊道:“哎,小孩,你不冷啊?那谁,给他一件大衣!”

“没事,没事,贺老师我不冷。”小孩拍着胸脯一副显摆道。

这小孩据说是在当地一个民间杂技团找来了的,别看他年纪不大,除了会喷火,还练过铁头功,十几个啤酒玻璃瓶砸脑门上,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时,陪着小孩一起过来的那个中年班主也笑呵呵的走过来朝他点头哈腰道:“哟,谢谢贺老师,您放心,咱们讲究的就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就算是寒冬腊月的,光着膀子也没事,今天这个只是小意思。”

说着从自己身上穿着的厚厚的羽绒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酒壶递过去,小孩笑嘻嘻拿过来,喝了一口,顿时又生龙活虎的。

贺新看着一脸无语,这小孩瞧着顶多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上学……

他摇摇头,转身走进了帐篷。

“怎么样,哪里出问题了?”

张蒙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贺老师,你和程老师没问题,就是乐队有点呆板。得重来,一会儿我去关照两句。”

说着,赶紧起身让出位置:“贺老师,你看看。”

这场戏比较重要,同时还带着浓浓的黑色幽默色彩。而且还是一个复杂的一镜到底的长镜头,他确实想看看效果怎么样,当下也没客气,直接坐下来看回放。

不得不说,这个镜头设计的很有新意,一开始的中景长镜头拍乐队的演奏,等到程好的歌声响起才开始横移,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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