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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此去经年(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陈飞云一个人跪在松云师伯的墓前,这儿连个墓碑都没有。据说是松云师伯亲自吩咐下来的,能有一个冠冢,都是松明师父亲自下令才算是保留下来的。如果松明师父没有下令的话,松云师伯在尘世中的最后一点记忆,只存在于几位师叔师伯的记忆中了。这真的是一个很讽刺的事。

“师伯,的时候,如果不是师伯亲自出手,飞云可能已经成了冢中枯骨。现在能有这一切,仰赖师伯的牺牲。未来飞云必然会更加努力,不辜负师伯的期望。”陈飞云恭恭敬敬的叩首。

“这一条烂命不值钱,但是师伯坚持救了我,未来自然是要百倍偿还。槐山一脉现在风雨飘摇,局势不定,弟子现在也要抓紧时间离开中原了。”

“十年之后,弟子会亲自上鹤鸣山再会谪仙,再去九华山,亲自和佛子枯禅交手,以偿还这一次墨眉师兄的一切仇怨。枯禅欺人太甚,真的以为我道门无人了。”

“现在天下乱世现,但是一切还好,依旧是盛世当前,但是无人知道这世道早就不再是当年的朝了。”

“弟子想要杀了现如今的天子,但是实力不足以和朝的那些高手争锋,只能等到未来成了大宗师境界,再去一趟帝都,到时候讨要当年的一剑之仇。”

“师伯一人在这儿肯定很寂寞。未来弟子带佛子的项上人头在这儿陪着师伯。”

陈飞云自言自语,心中平静,但是他说的一切,如果被人知道了,就是会判成大逆不道之罪,陈飞云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诛心。他想要刺杀天子,单单是这一条,就足以让陈飞云万劫不复了。更何况还有上九华山和佛子枯禅争锋。恐怕中原佛门的人都要暴走了。

但是陈飞云并未说出最关键的一点。陈飞云要找到那位明慧道人,好好的问问当为何不出手,为何直接离开。如果不是明慧道人离开了墨眉师兄和季师伯的边,墨眉师兄也不用死在那座不知名的平原上了。

千里孤坟,无话凄凉。这是当年苏轼对他的亡妻所说的一句话。陈飞云这个时候,却是有这个心绪,这些话,告诉何人?只能和已故的师伯在坟前说起,这些事,唯有埋在心底,待到他实力足够,再杀上帝都,终南山,九华山,一个个的找他们的麻烦。这一切,都需要陈飞云的实力为准。

“那个时候,我不明白太师尊跟我说起的所谓关篇的那道坎究竟是什么,但是弟子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红尘关,不经历,终归是无法破而后立。弟子现在明白了那道坎,但是却无法迈过……”

陈飞云带来一壶酒,烧子:“不知道师伯您喝不喝酒,咱们道门没有这么多的忌讳,弟子带来一壶酒,就是想要让师伯能好好地尝尝红尘间的这些美酒……”

一杯,接着一杯。

这一杯杯的烧子,烧的不是子,而是陈飞云的心。

前有樊天宗师父,松云师伯为自己而死,后又有墨眉师兄死在了泰安平原之中。这一切都让陈飞云一次次的感受到了人的脆弱,人的可怕。明明是无需杀人才对,为何一定要这么做?

陈飞云不懂。松云师伯可能懂,但是松云师伯已经无法回答陈飞云的这个问题了。

松明师父站在远,看着陈飞云执着的一杯杯的倒酒,一口饮下,周而复始。直到这一壶烧子都成了空酒壶,陈飞云才是醉了,沉沉的睡在坟前。

“飞云这孩子心中担负太多了。”季松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松明的旁,“如果不是这一次墨眉也陨了,飞云还会好过一点,至少有墨眉分担压力。但是这一次,恐怕只有飞云自己一个人扛起所有的压力了。”

季松阳说的压力,来自于他人对于槐山一脉的觊觎之心,来自于他们对于陈飞云的期待,来自于陈飞云心深对于复仇的渴望,来自于深知没有实力,就要被人欺压的痛苦。当在霜海的一段时间,是陈飞云的痛苦根源所在。这是心病,无人能帮到陈飞云,唯有陈飞云自己才能做到根除一切心病。

“飞云是这一代槐山唯二修行武学的人,现在墨眉陨,唯有他才能扛起槐山一脉的大旗,也唯有飞云,才能重整旗鼓,让世人知道我鹤鸣山一脉的人,还在,依旧不当年的风采。”松明师父心中对陈飞云抱有很大的期待。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逼得太紧了,如果真的给陈飞云太大的压力,很可能会过犹不及。如墨眉一般,如果能给墨眉一点时间,未尝不能到大宗师第三步的境界,也没有必要发生这些事了。

说到底,这一次还是松明着急了。

季松阳和松明对视,明白彼此心中的无奈。这一代不如一代,鹤鸣山道统,可能真的要衰败下来了。当离开鹤鸣山的时候,是带着无奈,这一次,是无人上山拜师,何人能解他们心中忧愁?这一切,说到底还是在于大势所趋,佛涨道消。

“这一次,我会亲自送飞云离开河北道,但是出了河北道,我可能没有办法继续送飞云离开了。外面到在通缉他,前几天的时候就有朝廷的鹰犬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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