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碎烟雨(4)(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那张头目连声道:“高少侠不必多礼,这是我分之事。”
当下便着高天来到“策天三煞”的住。
店住简单之极,但这一间却比其它间稍宽,杨天任坐在中间的小木椅上,见高天到来,平日里严肃的脸上一派和颜悦。
李大山和严守中却已经站了起来,脸上比平日多了开心的笑容,与高天在天目山中第一次和他们相见时、脸都显出潇森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的形又自大不相同。
高天施礼已毕,李大山示意他坐下说话。
杨天任目光中含慈祥,开口问道:“贤侄,你可是从湘西来的么?你家就住在湘西的大山里吗?”
高天答道:“是,我的家住在凤凰的苗寨里,我阿妈是龙氏一族头人的儿。”
杨天任又问道:“你爹爹叫什么名字?可是叫高天翼么?”
李大山在一旁补充道:“对啊,是不是那位′白马银枪′高天翼。”
高天至施礼后,一直怔怔的瞧着杨天任,心中尚自疑不定,听了此言,知他们似已知道阿爸的名字,不腹疑团都成了切切的期待,当下迫不及待地答道:
“是啊,我阿爸名叫高天翼。”
于是便将自己阿爸阿妈如何失散,自己如何自幼便行走江湖、寻找父母的种种苦难历程说了一遍。
杨天任想不到这少年竞然历经这么多的苦难,然而自己师兄弟多年寻师之愿今日终于有了寄托,不心中大是快。
严守中一把拉住他的手,目光中是慈善,道:“天侄儿,你可真受苦了。”
李大山也不双目微涩,却微笑道:“傻孩子,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再受苦了,你……你可找到了爹爹、妈妈了吗?”
高天听他问到阿爸阿妈,不双眼隐隐含泪,叹了一口气道:“唉!没有啊,侄儿年幼时也是曾经多方听过,可至今毫无音信,可惜······”
严守中见他眼眶中泪水滚来滚去,心下不忍,忙道:“天你别急,这人海茫茫,要找人确实不易,慢慢来吧。”语气中含关切之。
高天自父母失散以来,识人认事,第一次有人如此怜惜,而且,对他关心的人,竟然是江湖中赫赫盛名的“策天三煞”。
他心中不大是感激,不知说甚么好,隔了半晌,才道:
“他……你们的师父真的是我叔祖吗?我可是专门为了弄清此事,一直跟着太湖门的人、才来到这里寻找你们的啊。”
李大山心中奇怪,抢着问道:“是啊,我师父当年曾提到过你们一家,你祖父高大坚原是我们师父的同胞兄长,孩子,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高天怔怔地答道:“不知道。不过……不过……我阿爸曾说过,我叔祖父名叫高大节。”
严守中道:“当年我师父也曾提到他有一个侄儿叫高天翼,人称白马银枪,功夫似乎很好,只是无缘相见,甚感余憾。”
杨天任道:“这就是了,但你却从哪里弄了这一个铁盒.....”
他说到此时,突然住口,向周围看了一眼,道:“此说话多有不便,不如我们去找个僻静之再说。”
李大山和严守中均点头赞许。严守中挥手一抖,蜡灯应手而灭。
稍顷,李大山小声道:“天,你跟着我们来。”话音未,三人已破窗而出。
高天至从江湖、不幸跌入深谷,从来没一个如此关心自己朋友,今日终于得到三位师伯关心自己,实是不胜之喜。
此刻自不愿与他们分离而去,当下应了声:“是。”形一而起,拔足便跟了出去。
“策天三煞”三人常在一起习武练功,早已心意相通,此时各展轻功,起之间已出了栈。
高天随后发足狂奔,眼见得他三人奔出镇口,便向西行,当下只得全力随后跟行。
“策天三煞”知道高天轻功极好,当下足底加劲已暗暗使开轻功,三人心中均想:须得使出全力,方不致后于他。
高天眼见得他们起步从容,似不甚快,但两旁树木却飞快的从边掠过。他心中羡慕不已,一怔之间,已后了丈余,当下急忙飞步追了上去。
四人三个在前,奔行之间,始终如品字排列,相距也只三、四步之遥。一个在后急跟,相隔却两、三丈有余。
杨天任眼见得高天始终在后面,当下便道:“天,你何不加快脚步。”他虽知高天轻功高,但却不知其高几何,有心要再他试一试。
李大山、严守中也是一般心,当下三人便全力展开轻功,当真便似箭一般向前飞去。
各人奔走之间看似轻松飘逸,实则是都出了全力奔走,三人回目看时,见高天仍然是相隔两丈左右,紧跟在后。
只听高天赞道:“三位师伯真是好功夫,毫不费力的便走得这么快,我已经这么拚命奔跑,才勉跟上。”
李大山笑道:“天啊,我看你在荒庙前力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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