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凡人（2/2）
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竟然有些控制不住。
是因为雪灵和她一样，都可以长生不死吗？因为她知道，顾衡一定会死，一定会离开楚陌觞，而雪灵不会，她可以永生永世的陪在他身边，就像她一样。
萧冽寒淡然的瞥了萧漓一眼，神色冰冷的道，“我爱顾衡。”
仅仅四个字，让萧漓的心陡然一沉，同时，雪灵的目光微微发颤，虽然是她意料之中，却还是无法忍受心里强烈的痛。
“我只爱顾衡，”他的神色淡然平静，没有波澜，盯着萧漓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如果顾衡出了事，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放过你！”
萧漓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脚下一个发软，险些摔倒，“你……”
她捂住自己的心口，不让自己在这样强大的气势下无法呼吸，“你从来不会和我说这些话！”
“如果我不说，你永远不知道做这件事的代价！”
他的冷静最是可怕，好似周围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那样冰冷的目光，仿佛被他盯上一眼就能立刻死去。
萧漓浑身颤抖的厉害，战战巍巍的坐在石凳上，喘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一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雪灵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在萧冽寒耳边道，“我先走了。”
她站在那里，只会更加难堪，她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她和萧漓不一样，萧漓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而她经过一千年漫无目的的等待，她知道怎么样放手。
“嗯。”萧冽寒回过头，深邃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柔情，雪灵永远记得她的眼神，因为她知道，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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