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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玉髓(1/2)



香椿发飙的对蚱蜢一顿痛骂,她伶牙俐齿的,比蚱蜢可能说,一个回合下来,蚱蜢就败了,摊摊手手,说他服了,求小姑奶奶嘴下留德。

宁夏这会儿心情正压抑着呢,密封度相当好的车子里,竟然会有蛇出现,这样诡异的事,她连着想起慕白那条白蟒蛇,心里就像住进了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心里乱爬着,让她又恐惧又难受。

那辆染了蛇血的玛莎拉蒂,打死宁夏,她也不敢开了。香椿也害怕,打电话将事情告诉聂琛,聂琛很快就赶过来了,他不是受到惊吓的那个,但是那脸色比宁夏还难看还苍白,他是担心宁夏。让手下将车子开到汽车美容店,不但将车子彻底清洗,连座套装饰都一并换了。

看着仍心有余悸的宁夏,脸色苍白的吓人,聂琛就感觉比被人用刀子扎了一下还难受。他的脸冷的就像是冰,将对宁夏的心疼化作另一股怒气,迁怒到福伯那帮人身上。因为宁夏的车子是在福伯的地盘上被人放了蛇的。对,在聂琛的心里,他想到的就是别人有目标性的陷害,不然车子里怎么会有蛇爬进去?

宁夏不想惹事,那福伯也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物,在聂琛要发飙之前,她过去挽住聂琛的胳膊,拖着他离开。还不断的安慰他,没事了。好像折腾一通,受了委屈的人反而是聂琛,不是她了。

回到家里后,不知道聂琛又怎么刁难香椿了,香椿竟然委屈的哭着进房间收拾东西,要走人的样子。别看蚱蜢平时和香椿挺爱唱反调的,这会儿见香椿要离开了,也觉得不舍了,问香椿为什么要离开,但半天也没从香椿嘴里问出一个字来,急的他团团转。

宁夏黑着脸走到聂琛面前,问他怎么刁难香椿了,聂琛表情淡漠,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对眼前的事,视而不见。

宁夏对聂琛的脾气还不了解吗?知道他犟的跟头牛似的,决定的事,很难让他改变。她也知道一定是她被蛇吓到了,聂琛才迁怒香椿,认为香椿没保护好她,只是这件事本来就蹊跷着呢,诡异的要命,和香椿有没有能力保护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宁夏嘱咐蚱蜢一定不能让香椿走,然后就逼着聂琛进了书房。聂琛这家伙通常时候是软硬不吃的,宁夏小时候没少因为他这股劲儿揍他,现在时光冉冉,他们都已经成年,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对付聂琛了,尤其在和他对弈多次都捞不到好处之后,宁夏也学乖了,对付聂琛的方式要改革了,不能总是小时候的那老一套了。

“如果你执意让香椿走的话,那么我也走了,并且是离开广州,到一个你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宁夏威胁着对聂琛说,在她感觉到聂琛对她的在乎后,她就开始觉得自己是对付聂琛的好筹码。

这招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挺灵的。聂琛金口开了,许了让香椿继续留下来。伸手却抱住宁夏,任凭宁夏怎么挣扎都不放开,不过,他也没什么特别逾越的行为,不过是用脸摩挲着宁夏的头发,附在她的耳际说了声,“吓死我了。”只是这么一句话,简简单单的话,带给宁夏的却是如惊天动地一般的震撼。

他们一直都是冤家,开始有这个婚约的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他一直都不肯放弃她,并且当是她们宁家自愿奉上的饵料,他是不吃白不吃。在她的心里,也老是觉得他喜欢的是别人,就算在她这边认定着,他和她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对她怎么的角度,怎么样的心肠。只有这一刻,这样简单的话,却让她如鲠在喉,怎么着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半天,直到聂琛放开她,宁夏却感觉有点晕乎乎的,脸蛋烫烫的,她自个儿也不知道她这么突然的脸红个啥?

只是宁夏对待那些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通常有个最绝妙的处置方法,那就是该干嘛干嘛去,想不明白的事儿,就让它滚一边去,这世界上的疑问多了去了,她可没那时间劳什么神,费这把劲儿。

赶紧离开书房,宁夏去告诉香椿可以不走了,是聂琛亲口答应的,偏偏的,香椿就是不信宁夏的话,直到聂琛露了面,对她说了声以观后效,香椿才战战兢兢地对着聂琛点头遵命。

宁夏瞧着香椿的样子,心里感叹,看来以后她还是对香椿稍微提防着点,这香椿对聂琛是忠心耿耿的,她就甭想着能收买人心,让香椿站到她这边儿来了。

说到最信任的人,宁夏这边就只有蚱蜢了。蛇的事,也只有蚱蜢最清楚。宁夏找了个机会撇开香椿,和蚱蜢就说起蛇的事。

偏偏蚱蜢大大咧咧的根本就不信宁夏的话,还说宁夏是瞎想。“你就别信那些骗人的鬼话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邪门的事儿?就说我们家那老不死的,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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