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布局长远（2/2）
太上皇为了让凌霁当好天子，从要开端传位于他便开端布这么一个局，为了他的儿子，为了万世山河，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有几个帝王能做到。
这局棋为凌霁杀了一直是个大隐患的草原王，为他清算了朝中的一切叛臣，还为他的正名连凌弘都就义了，如此的谋算和狠心又有几个帝王能做到。
这局也是布的确实精妙，难怪他昏迷之后只有凌霁能进进探视，别说她这贵妃了，就是皇后都不曾获许进内，但也确实是这样，棠倪燕也才一同被骗了进往，当然还包含莫知远和莫知逸等等那么多的人，甚至还牵扯进了无辜的凌雅，若是知道会就义凌雅，凌霁是否还会答应太上皇这么做呢？可一切都是假如啊，时间残暴的连假如的假设都不会让它成立。
此时，进攻的牛角号远远传来，隆隆的如翻滚的惊雷，展天盖地的烦闷喊杀声与嘶吼声直叫大殿内的众人肝颤，听这声音完整能猜测出该是两股雄师直面的原因，而那场景的惨烈也是不必料想，直接听着便能明了。
“燕熙！？”太上皇一声唤，声如洪钟，让大殿里站着的所有人都震了震，但也将他们的思绪全都拉了回来。
燕熙上前躬身行礼，恭敬回禀“回太上皇，莫小将军的帝都护卫军将进进城中的叛军堵在了城中，并联合城中百姓一同抓拿着敌军。”
莫知逸？哥哥？他还带领着帝都的护卫军？这城门不是他开的吗？怎么此刻会……
莫知言想不通其中的意思。
听到有人护卫帝都，大臣们自然松了口吻。
燕熙或许知道的只有这些，宫外的喊杀声一声声进耳，许久都没有停断，反而越来越勉励，太上皇眉心拧了下，扬声问“还有何新的战况？”
大臣们一直都在殿中哪里有人会知道外面的情况，此刻太上皇这么一问，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聪慧些的便往殿外看看，看看有没有人会跑进往返禀最新的战况。
不负众看的还真有个小兵促奔进了大殿，匆匆促的停于御阶前，单膝跪下禀到“回太上皇，严尚书领着雄师与严大将军的部队里应外合正在将草原残部收拾干净。”
这小兵固然奔的匆匆促，但是回话却是很机灵很快速，直接说的也是重点。
太上皇闻言大喜“好，做得好！”
“恭喜太上皇，恭喜皇上，天助玄成！”群臣喜极，赶紧又跪拜下，嘴里不停的恭贺着太上皇与凌霁。
“报……”又是一声唱报声传来，与声音同时涌现的是一个内宫小侍者。
太上皇不烦琐，直接道“讲！”
小内侍要比小兵懂得规矩的多，双膝拜下，然后毕恭毕敬地禀道“回太上皇，驸马爷领着宫中禁卫军已将宫里的敌军全都拿下。”
“好！都办的好。”
少不了又是大臣们的几声道贺吹捧声。
驸马……爷！？
莫知言豁然抬头看向凌霁，后者低眼看着她，没有否定，没有解释，只是用着眼神，盼看能让她明确他的苦心以及他的痛心。
他是在告诉她，凌雅的逝世是意外，他也是尽想不到的。
但是，事情产生了，他不愿也好，他没有预感到也好，却都产生了，事情挽不回也补救不回，现在只能吸收它，而且为了他的山河，他就义这些也不懊悔。
莫知言眼神倏然僵硬，心头也凉了下来，一步步缓慢后退着，直至目中的凌霁越来越含混，再到看不见。
她无法信任，无法面对，她终是选择了回避。
厮杀声叫鼓声仍在隆隆的持续飘来，莫知言缓缓在宫道上走着，无目标的，落寞的，失魂的。
与宫外激烈的战况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宫里的一切却显得安静的极其异常，路上见不到一个敌军的身影，遇见她的宫人也全都礼节周全的向她行着礼，若不是有着宫外那喊杀声，她会认为本日只是之前平常生活中的某一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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