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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圣旨:削凤家兵权(1/2)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娘子对我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瑞王殿下,你可听说过这句话?”司伽月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夏候钦心脏猛缩,一阵利刃划过的痛疼,以心脏为圆点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骇,直冲大脑,痛的他几欲陷入窒息。

深吸一口气,夏候钦压下心头的痛意,盯着司伽月的眼神,越发的冰冷阴森,“她曾经与我许下誓言,所以,陪在她身侧的人,只会是我。”

司伽月望着夏候钦的眸光,仍是懵懂无辜,无喜无悲,一副完全听不懂他话的样子,只是笑着说:“每当我想念父王和母妃的时候,娘子都会告诉我,过去的,只能成为过去,她会伴我身侧一生,永不离弃我,你一定也可以和你的娘子相伴一生。”

他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看着夏候钦铁黑的脸庞,笑的天真无邪,欢快的向醉香楼里走去,而他此时的眼眸底,纯真的笑已被寒意取代。

想要试探他,就那么容易吗?凭着一个曾经,夏候钦就以为能够伤到他吗?

不过有一点可以说明,夏候钦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他不能,让夏候钦在东瀚继续待在下。

他需要,给夏候钦一点危机感……

看着司伽月离去的背影,夏候钦几不可闻的蹙了下英挺的剑眉,眼眸底燃烧着簇簇火苗,握起的双拳已在无形中颤抖起来。

这个傻子是在向他炫耀,是在嘲笑他吗?他不是输给了一个傻子,只是输给了曾犯下的错。

“烈火。”夏候钦很快的恢复一惯的冷静,“你可有看到了什么?”

“回主子。”烈火拧着眉头,说道:“属下并没有在月王殿下身上发现异常。”

夏候钦眼眸深谙了几分,弈天行的穴道并非是他点的,也不是韩姒鸾和白芷妍所点,除去他们三人,就只剩司伽月一个人。

可一直注示着司伽月的烈火,却又什么也没有发现,若不是司伽月所为,又会是谁?

如果是司伽月,那么他就不是傻子,他处心积虑的隐忍装傻又是为了什么?

“主子,东瀚太子监国处理朝政,云王殿下已被东瀚皇下令关押忏悔室。”烈火将探子传来的消息汇报给自家主子,“东瀚皇大怒,急召凤将军入宫,未想,凤将军竟大病一场,陷入昏迷,东瀚皇派了御医去了将军府。”

“嗯。”夏候钦扬了下手,烈火退了下去,夏候钦迈步进了酒楼,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凤将军病倒,皇上已派御医前去医治。”

韩姒鸾执起酒杯,仰着脖子一口饮尽,丢了一记白眼给夏候钦,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凤将病倒,她早就知道,想必,东瀚皇得知凤将军病倒,肯定会气的想要吐血,早不病,晚不病,便要在云王殿下出事后才病倒。

且不论是真是假,可生性多疑的东瀚皇,心里也会有疙瘩,派御医前去将军府,多半是探病情的虚实。

此番事情一出,东瀚皇自是戒备司云笙和凤将军,必定会收削凤家军的兵权,提携心腹大将。

这次削夺兵权,便是给他人一个提携的机会,若是秦安此次剿匪下功劳,司宸俊必不会亏待他。

在韩姒鸾等人在醉香楼里潇洒时,秦安已经带着五百兵卫,潜伏上了双珠峰。

双珠峰的山匪,虽然早已知道朝廷会派兵来绞杀他们,却也没做任何防御措失。

所以,秦安带着兵卫潜伏到峰顶的山寨,一路都畅通无阻,这也让秦安有些不安。

可再三侦察过后,确定没有山匪伏击的危险,才向弓箭手打了个手势,弓箭手立刻攀爬到大树上方,以茂密的树叶做掩护。

山寨的外面,是一百多名持着大刀来回巡视的山匪,对即将要面临的危险全然不知。

待他们意识到死亡降临时,密密麻麻的利箭已划过虚空,携着破风之势,向他们激射而来。

“啊……”

“啊啊啊……”

“呜呜……”

随着了惨叫声响起的是一阵三长三短的号角声,这是在向山寨内传达突袭围剿的消息。

听到号角声的山匪们,立刻操起家伙奔出了山寨,可还没寻到敌人,便被密密麻麻的利箭射的伤的伤,死的死,转眼间,已有百名山匪丧命于箭下。

“众兵听令,杀。”眼见死伤百人,秦安手中大刀一挥,隐藏在树木下的兵卫,扒开树木,提刀向寨子里的山匪杀去。

潜伏在树上的弓箭手,也在此时,跃到树下,拔出腰间的刀,喊杀着冲向匪徒窝点。

顿时,兵卫与匪徒撕杀一片,只见刀光剑影,处处血花四溅,响起阵阵短刃相接,和撕裂的惨叫声。

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双珠峰的另珠峰上,睨着远处撕杀激烈的山匪和兵卫,嘴角扬起轻佻的笑意。

“朝廷只派几百人前来剿匪,当真是小看我九龙山寨了,”说话的钱大魁,正是山匪老大,他站在陆奇伟的身后,望着远处打斗场面,脸上露出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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